要找个攀岩同伴,就像在交友网站Tinder左滑右滑一样简单。
好吧,也许不见得是Tinder,但我想象在app交友程序上找同伴,也就跟在Mountain Project或脸书上筛选人物差不多吧。
女儿出生后,我攀岩的时间少掉很多,但在过去的几年里,攀岩再次成为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;女儿对攀岩发生了浓厚的兴趣,让我重拾起对旧爱的动力。然后,透过一位友人,我受邀去内华达州红岩峡谷攀岩。我加入了一个由大约二十名陌生人组成的团体,他们的年龄从二十多岁到五十多岁不等。我今年四十七岁,而我自二十多岁以来就没有真正攀岩过;我什么人都不认识,我们透过群聊来彼此熟悉。
现在,科技让寻找攀岩同伴变得便捷;某一天你在网上彼此联络上了,次日你就可以和一个新认识的同好一起去攀岩。在熟悉度上失去的,可以在方便中找回来。但要记得,方便也有方便的代价。
我初开始尝试这项运动时,跟岩友的关系就像一夫一妻;你找到同伴,关系会维持上多年,这种交情让你自在、有安全感;我和同伴也知己知彼,知道我万一摔下坠冲,岩友会保护我。
但我毕竟学得辛苦,经验得来不易。我央求有经验的攀岩老手教我、去攀岩时带着我;攀岩时我必须更卖力、更机敏,这样机会才不至于被其他攀岩高手捷足先登。然而这次攀岩,很多同好事前就上过课、跟向导讨教过。他们根本不需央求或迁就;我多年经验的浓缩,几个周末的密集训练他们就学到了;我身经百战才逐渐累积的技术,他们几天之内就学会了。
现在的攀岩方式往往令我心惊胆跳!例如,攀绳设备的使用有重大变化。在借助绳索的攀岩运动中,一个攀岩手往往会搭配一名保护他的攀岩指挥,后者站在地上收绳和放绳。这位“保镖”岩友藉一种会产生摩擦的特殊装置来操作绳索。我以往用的是 ATC 系带设备,而现在,几乎所有的岩友“保镖”都更喜欢一种叫做GriGri的设备。后者是一种自锁型辅助制动装置。这种设备是个了不起的概念,但要把绳索送到领航的攀岩者那里会出现困难,造成下方的攀岩指挥必须否决设备的判断,自行决定需要送出多少绳索。攀岩指挥的举动破坏了设备的安全机制,也产生了一种可能导致在错误时间否定安全机制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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